AChR 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與重癥肌無力的疾病嚴重程度相關發(fā)表時間:2021-08-17 15:52作者:RSRTJ 文章要點 文章將MG分為眼肌型和全身型,發(fā)現(xiàn): 1. AChR binding 和blocking抗體雙陽,基本出現(xiàn)于全身型MG,且抗體雙陽的患者預后更差,胸腺瘤風險增大 2. blocking單陽均出現(xiàn)于眼肌型MG 3. 研究揭示了抗體滴度和臨床嚴重程度之間的顯著相關性。相較于眼肌型MG,全身型MG的AChR-binding和blocking抗體平均滴度都更高。但也存在抗體低滴度的全身型的病例。作者認為這反映了AChR抗體的特異性、親和性和同型的異質(zhì)性 4. 亞洲人眼肌型MG多發(fā),可能與抗體類型有關 5. 兩種抗體的檢測有助于MG的診斷和預后 摘要 重癥肌無力(MG)是一種自身免疫性疾病,與直接作用于神經(jīng)肌肉連接處的突觸后肌肉成分的抗體有關。乙酰膽堿受體(AChR)抗體反應的異質(zhì)性使得AChR抗體被分為3種類型:binding(結(jié)合)、blocking(阻斷) 和modulating(調(diào)節(jié))抗體。本研究的目的是比較AChR抗體的類型與MG患者的臨床嚴重程度。 本研究納入的患者均進行了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檢測,且自診斷以來疾病持續(xù)時間超過2年。根據(jù)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的臨床分類,將患者分為5個主要類型。同樣,入組患者被分為眼肌型和全身型。我們比較了眼肌型和全身型的抗體類型和滴度以及胸腺狀態(tài)。35例患者符合納入標準。其中16例患者(47%)同時具有binding和blocking AChR抗體,11例患者(31%)僅具有binding抗體,8例患者(22%)僅具有blocking抗體。根據(jù)明確的臨床分型,眼肌型和全身型分別為10例和25例。全身型中16例患者同時具有兩種AChR抗體,其余患者僅顯示binding抗體。所有只檢出blocking抗體的患者均被分為眼肌型。因此,binding和blocking抗體檢測可能更有助于預測MG患者的預后和診斷。 介紹 重癥肌無力(MG)是一種自身免疫性疾病,與直接作用于神經(jīng)肌肉連接處的突觸后肌肉成分的抗體有關。在大多數(shù)情況下,它是由抗煙堿性乙酰膽堿受體(AChR)的致病性自身抗體引起的[1,2],但其他終板蛋白,如肌肉特異性受體酪氨酸激酶(MuSK)[3]或脂蛋白相關蛋白4 (LRP4)[4,5],也可能作為自身免疫性MG的靶點。表現(xiàn)出AChR抗體的個體通常不表達單一的單克隆抗體群體。由于AChR抗體反應的異質(zhì)性,AChR抗體被分為三種類型:binding(結(jié)合)、blocking(阻斷) 和modulating(調(diào)節(jié))抗體。binding抗體可激活補體,導致AChR缺失,與疾病的臨床嚴重程度密切相關。blocking抗體可能損害乙酰膽堿與受體的結(jié)合,導致肌肉收縮不良。調(diào)節(jié)抗體引起受體內(nèi)吞作用,導致AChR表達缺失[6,7]。在50%的MG患者中檢測到blocking抗體,但與binding抗體滴度相比,blocking抗體滴度與嚴重程度的相關性較差[8,9]。最可靠的方法是檢測血清AChR binding抗體,該抗體在85%的MG患者中出現(xiàn)升高。滴度在MG患者中變化很大,與臨床疾病嚴重程度相關性較弱,但在個別患者中滴度與臨床評分相關性較好[10]。本研究的目的是比較AChR 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對MG的診斷能力,并評估MG患者的臨床嚴重程度。 方法 受試者 對濟州國立大學醫(yī)院2006年1月至2012年12月期間MG注冊的患者記錄進行了審查。我們分析了44例經(jīng)血清學檢查證實為MG的患者的抗體類型和病歷。納入研究的患者均接受了binding和blocking AChR抗體檢測,且自診斷以來病程超過2年。只做過binding或blocking其中一種抗體試驗的患者,以及被診斷為血清MG陰性的患者被排除在外。根據(jù)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(MGFA)的臨床分類,將患者分為5個主要類型。在開始研究時,我們通過MGFA分類重新評估臨床階段。再次根據(jù)MGFA分類將入組患者分為眼肌型和全身型。我們比較了眼肌型和全身型的抗體類型和滴度以及胸腺狀態(tài)。研究方案由機構(gòu)審查委員會審查和批準。 乙酰膽堿受體自身抗體檢測 AChR-binding抗體通過免疫沉淀法測定,該方法使用可溶性AChR與125 I-α-環(huán)蛇毒素相復合。乙酰膽堿受體從人體肢體肌肉中溶解于非離子型洗滌劑中,并與125 I-α-環(huán)蛇毒素復合來提供抗原。與患者血清孵育后,加入過量的山羊抗人免疫球蛋白G和M??贵w結(jié)合的乙酰膽堿受體-125I-α-環(huán)蛇毒素復合物將與人類總免疫球蛋白共同沉淀。測定了洗滌過的沉淀的放射性。AChR-binding抗體滴度大于或等于0.5 nM被認為是陽性。 采用放射免疫法檢測AChR-blocking抗體。樣品與用洗滌液溶解的受體在室溫下孵育1小時。在孵育期間,樣本中的AChR-blocking抗體得以與受體結(jié)合。經(jīng)過孵育,125I-α-環(huán)蛇毒素得以與受體上的剩余結(jié)合位點結(jié)合。受體隨后與Sepharose-Con A沉淀。離心后,沉淀中含有125I-α-環(huán)蛇毒素。125I-α-環(huán)蛇毒素的含量與原始樣本中AChR-blocking抗體的濃度成反比。125I-α-環(huán)蛇毒素結(jié)合的抑制率反映了血清樣本中這些抗體的濃度。AChR-blocking抗體顯示15%或更大的阻斷被認為是陽性的。 數(shù)據(jù)分析 采用SPSS統(tǒng)計軟件進行數(shù)據(jù)分析(版本11.0)。兩組間比較采用卡方檢驗和Fisher精確檢驗。兩組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滴度的比較采用Wilcoxon檢驗,p值< 0.05為顯著性。 結(jié)果 35例患者符合納入標準。12名患者(35%)為男性,23名患者(65%)為女性。在35例患者中,16例(47%)同時具有blocking和binding AChR抗體,11例(31%)僅具有binding抗體,8例(22%)僅具有blocking抗體類型。根據(jù)MGFA分類,我們將35例患者分為5類:10例為種類1,12例為種類2,7例為種類3,2例為種類4,4例為種類5(表1)。根據(jù)明確的臨床分型,分為眼肌型10例,全身型25例。全身型中16例患者同時具有兩種AChR抗體,其余患者僅顯示binding抗體。僅有blocking抗體的患者均來自眼肌型。除了2例患者最初表現(xiàn)為肌無力危象外,大多數(shù)患者最初僅累及眼肌。所有患者在最初診斷時均進行了胸腺CT檢查。胸腺狀況由放射科醫(yī)生評估,診斷為胸腺增生或胸腺瘤的全身性MG患者接受胸腺切除手術。胸腺增生7例,全身性MG患者胸腺增生6例。在35例患者中,6例發(fā)現(xiàn)胸腺瘤,5例同時具有兩種AChR抗體類型。6例胸腺瘤MGFA分型的臨床情況如下:IIb級1例,IIIb級2例,IVb級2例,V級1例。胸腺瘤的WHO分型為AB型3例,B1型2例,B3型1例。Masaoka分級系統(tǒng)對胸腺瘤分期的描述見表1。同時具有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的MG患者的臨床嚴重程度高于僅具有binding或blocking單一抗體的MG患者。全身型的患者平均抗體滴度較高。全身型患者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的平均滴度分別為9.32 nmol/L和36.43%。在眼肌型患者中,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的平均滴度分別為2.30 nmol/L和15.53%(表2)。眼肌型和全身型的抗體滴度有顯著性差異(p<0.05)。
表1 重癥肌無力患者的臨床特點
AChR 乙酰膽堿受體,MGFA 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,n 患者數(shù)量 a Masaoka分級系統(tǒng)
表2 眼部重癥肌無力與全身重癥肌無力的比較
AChR 乙酰膽堿受體,n 患者數(shù)量,括號內(nèi)為抗體滴度范圍 *用Wilcoxon檢驗比較眼肌型和全身型抗體滴度(p值<0.05) 討論 AChR抗體檢測是診斷MG的基礎驗證試驗。一些研究已經(jīng)檢驗了AChR抗體存在的診斷準確性[11-13]。然而,據(jù)我們所知,很少有研究根據(jù)抗體類型比較臨床嚴重程度。本研究中我們證明,同時具有blocking抗體和binding抗體的MG患者預后更差,并傾向于發(fā)生胸腺瘤。眾所周知,最可靠的方法是檢測血清AChR-binding抗體[14]。然而,這種方法不能區(qū)分一般的binding抗體和更具體的modulating人群。此外,binding試驗不容易檢測blocking抗體。它們可以通過直接的空間干涉或變構(gòu)機制起作用。與blocking抗體相關的病理將導致受體功能最迅速的喪失。有報道稱疾病嚴重程度與binding抗體滴度之間存在一定的相關性,但這種相關性是可變的,因此binding抗體滴度并不能預測個體患者的預后[15,16]。 其他檢測患者血清抑制膽堿能配體(blocking抗體)結(jié)合或誘導AChR(modulating抗體)調(diào)節(jié)能力的方法對診斷靈敏度的貢獻相對較小。在binding試驗中加入blocking和modulating抗體試驗可使陽性率提高約10%。據(jù)報道,blocking抗體通常與binding抗體有關[8]。盡管眾所周知,在沒有binding抗體的MG患者中,AChR-blocking抗體檢測很少呈陽性,我們目前發(fā)現(xiàn)它作為MG的診斷試驗是有價值的,因為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之間的陽性率沒有顯著差異。通過一種靈敏的方法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大多數(shù)MG患者都有blocking抗體。先前關于這些抗體的報告顯示由于不同的分析程序而產(chǎn)生不同的結(jié)果。因此,在診斷MG時,兩種抗體檢測更有助于診斷和預測MG患者的預后。 抗體的致病作用可能并不局限于一種特殊類型的抗體。據(jù)報道,blocking抗體與MG患者的臨床狀態(tài)并沒有很好的相關性[8,17]。然而,在我們的研究中,在眼部和輕度全身性MG患者中發(fā)現(xiàn)的更多的是僅blocking或binding抗體。此外,僅有blocking抗體的患者均來自眼肌型。相反,同時具有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的患者傾向于進展為全身性MG。據(jù)報道,MG的臨床特征在不同人群之間存在一定的差異,特別是亞洲人和白種人之間。與白種人相比,亞洲人群中,MG似乎較早于兒童期發(fā)病,僅出現(xiàn)眼部癥狀。此外,據(jù)報道,中國患者的眼部MG患病率較高[18]。雖然納入的患者不多,但我們的患者出現(xiàn)眼部MG的比例較高。我們推測亞洲人高比例的眼部MG與抗體類型有關。 有趣的是,我們的研究揭示了抗體滴度和臨床嚴重程度之間的顯著相關性。全身性MG患者傾向于有較高的AChR-binding和blocking抗體滴度。然而,一些全身型的患者抗體型滴度較低。這些看似矛盾的結(jié)果反映了AChR抗體的特異性、親和性和同型的異質(zhì)性。橫紋肌抗體提示胸腺瘤和更嚴重的疾病的存在[19]。最近的報道表明,抗KCNA4抗體可能是鑒別胸腺瘤和嚴重表型患者的有用標志物,但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[20]。雖然我們沒有檢測針對橫紋肌抗原或電壓門控鉀通道的抗體,但我們的研究揭示了胸腺瘤與兩種AChR抗體之間的相關性。 盡管回顧性研究存在局限性,我們的研究表明,同時具有binding抗體和blocking抗體的MG患者表現(xiàn)出更嚴重的全身性MG或肌無力危像。全身型的患者往往有較高的binding和blocking抗體滴度。我們建議,這兩種抗體的測試都有助于確定疾病是否會普遍化。 參考文獻:略 原文:Kang S Y, Oh J H, Song S K, et al. Both binding and blocking antibodies correlate with disease severity in myasthenia gravis[J]. Neurological Sciences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Italian Neurological Society & of the Italian Society of Clinical Neurophysiology, 2015, 36(7):1167. 譯:RSRTJ |RSR MG 相關產(chǎn)品推薦| (點擊上述產(chǎn)品可了解相關信息) |